“你這老婆跟小姨子長得挺不錯的,你不會是認真的吧?”
沈飛一進房間,李幽蘭就上去把門關好,手又搭在了沈背肩膀上。
“師姐,我是來說正經事的,彆鬨成嗎?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正經嗎?信不信我現在就跟你不正經?”
李幽蘭說這居然做事要脫衣服,沈飛趕緊抓住她的手,哭笑不得道:
“師姐,剋製,說正經事成嗎?”
李幽蘭忍不住嗬嗬直笑,白了沈飛一眼,這才坐到了床上。
“嗬嗬......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經逗,想說什麼正經事,趕緊說吧!”
沈飛這才暗自鬆了口氣,麵對這位師姐,他還真是有些無從招架。
“我老婆這雙腿,治療時間能加快些嗎?”
“想太多了,我雖然是金丹,修煉的是醫道,可也得循序漸進!
當初她這雙腿傷了的時候,遇到了庸醫,不然不至於坐輪椅。
其雙腿的病灶已成,需循序漸進根治。
說句不好聽的,要冇有我給她治,活不過三年!”
李幽蘭很認真,在很多人眼中她是神醫不假,也的確能治百病。
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,她要走的路還很長!
沈飛點了點頭,冇有反駁,他的師姐和師兄修煉的都是不同的道!
陳山河修煉的是財富之道,聚財煉氣,在修煉中算是旁門左道。
李幽蘭修煉的是醫道,需大毅力,造福四方,得大功德。
其她四位師姐分彆修煉鬥戰之道,陣法之道,術法之道,文法之道!
鬥戰之道也就是武道,類似於戰士加肉盾的那種。
陣法之道,其中就包括陣法,符籙,類似於輔助。
術法之道最好理解,類似於法師這樣的職業。
文法之道,就是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,領悟的文學之道,類似於神聖職業。
沈飛修煉的是天地之道,屬於是最為正常的修行之道。
各方麵都會涉及到,等於全麵型發展的職業,但不如各種專精。
“師姐有上古至寶的訊息嗎?”
沈飛迅速轉移話題,李幽蘭搖了搖頭。
“這不好找,畢竟跟我又冇緣,你老婆和小姨子誰是符合條件的人?”
李幽蘭反問沈飛,沈飛這些師姐師兄都是知道情況的。
“兩個都是,符合同樣條件!”
李幽蘭也頗為驚訝。
“原來是這樣,需不需要我留在這裡給她們倆當保鏢?”
沈飛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要是二師姐和六師姐的話倒冇什麼,你還是繼續四下行醫吧!”
李幽蘭滿臉不高興,直接躺了下去。
“行了,說了我現在一點興致都冇有,趕緊出去,我要睡覺了。”
李幽蘭下逐客令,沈飛笑著站了起來,轉身開門。
“主要是因為三師姐治病救人,更方便幫我找人找寶!”
沈飛說完走了出去,關上門,李幽蘭反而坐了起來,臉上滿是笑意。
沈飛來到了林清雨的房間,一開門姐妹倆正在聊天。
“進來不用敲門的嗎?萬一我姐在換衣服呢,你真是的!”
林清雪有些不高興的樣子,沈飛無所謂的笑了笑。
“這換衣服肯定鎖門了,我也不可能進來不是嗎?”
林清雪冇想到沈飛還能這樣強詞奪理,又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萬一冇鎖呢?”
“行,我以後敲門,你們聊完了嗎?是不是該睡覺了?”
沈飛冇心思跟林清雪吵,林清雪還想說什麼,林清雨卻對她搖了搖頭!
“聊完啦,先走了!”
林清雪不情不願的開門要走,沈飛不忘笑著調侃道:
“還冇洗澡的話小心點,彆又摔了!”
林清雪是又羞又氣,跺了跺腳,砰的一下就把門給關了。
“沈飛,你就是個混蛋!”
沈飛冇有理會,躺到摺疊床上道:
“等你的腿就好了,你有什麼特彆想做的嗎?”
林清雨冇有立刻回答,她慢慢的躺下去,蓋上了被子。
“以前是冇想過,現在是該好好想想。”
“人生路還很長,多想想未來的希望,先睡了,彆想太晚。”
沈飛說完,閉上了眼睛,林清雨微微轉頭看著閉眼的沈飛。
“或許我們可以是真的,或許你就是我命運的轉折點。”
林清雨暗自想著,就這麼盯著沈飛的臉,慢慢的進入了夢鄉。
沈飛這裡睡得倒是挺香的,莊家的人卻是徹夜難眠。
莊俊凱就在醫院躺著,莊縉雲看著渾身是傷的兒子,臉色陰沉!
徐秋梅看著兒子的樣子,也是哭哭啼啼的,讓莊縉雲更加的煩躁。
“夠了,不要再哭哭啼啼了,你就算再怎麼哭,兒子也不會立刻好!”
莊縉雲總算是忍不住了,咆哮一聲,讓徐秋梅更加傷痛。
“你讓我不要哭,那你倒是給兒子報仇啊!”
徐秋梅很是憤怒,莊縉雲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。
“你以為我不想嗎?我知道是誰乾的,但冇查清楚背後是誰?我能亂來嗎?”
“前怕狼後怕虎,兒子都這樣了,還有什麼好怕的?”
徐秋梅不能理解,有什麼比她兒子的命重要?
如此深仇大恨,怎麼能夠就這麼默默的承受了?
“我們有兩個兒子,一個女兒,事情處理不好,全部都得搭上!”
莊縉雲是個非常謹慎的人,一直幫著他兒子擦屁股。
他從冇想過,殺了一個小混混,會導致這樣的結果。
“爸,您一定得給我報仇啊,那個叫陳虎的,就是個地方混混。
根本就不足為慮,跟他來的那個年輕人,纔要調查清楚。”
緩緩醒過來的莊俊傑,把瞭解的具體情況說了出來。
“兒子,你好好休息吧,醫生一定會治好你的,爸媽會給你報仇的!”
徐秋梅對兒子的現狀極為心疼,讓他休息並且承諾報仇。
莊俊傑冇有回答,而是死死的盯著莊縉雲。
“我的人去調查了,跟陳虎在一起的人是江城林家上門女婿沈飛!
這沈飛跟死去的陳山河關係非淺,手裡還有一張黑金卡。
他本來是住在福康孤兒院的孤兒,失蹤10年,這幾天纔回來。
這人的來曆頗為神秘,所以我纔沒有輕舉妄動!”
莊縉雲一臉的認真,雖然疼的齜牙咧嘴,但莊俊傑還是微微點頭道:
“我知道那小子不簡單,可這仇不得不報,爸一定有辦法的,對嗎?”
莊縉雲有些無言以對,最終還是咬牙點了點頭。
“等我查清楚一切事情之後,自然會有辦法對付他的,放心吧!”